直到在空无一人的操场，她才敢哭。
她一向觉得，把自己的情绪完全表现在别人面前的行为，是一种非常愚蠢的行为。
如果不是这个时候特殊，恐怕她也不会在钟杰面前表现出半点悲伤。
钟杰垂眸，“对不起——”
“不，你没有对不起我。”苏华荣的声音很平静，“这件事，我没有立场生气。”
她有什么立场生气？
她根本没有什么立场呀。
钟杰突然看着她的眼睛说：“苏小荣，我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你的眼睛里有星星。”
彼时是否有星星，苏华荣完全不记得。
但是那一句话，给她已经无限接近冰冷的身体传递了温暖。
心脏也因此恢复了温度。
她眨了眨眼睛，懵逼的问：“真的吗？”
钟杰替她擦眼泪：“真的。”
真的有星星呀。
“我不是很糟糕吧？”
钟杰道：“你很好，你真的很好。”
苏华荣突然不哭了。
她抬头，天上有星星。
倒映在她的眼中，也一定有星星吧。
华荣在不远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