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忧虑,隐隐的一点儿忐忑,说是每一个新娘出嫁前的担忧也无不可。
她看见几个老师,眼睛一亮,笑得露出几颗小碎牙,浑身都透出喜气来。
金老师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半晌还是咬牙,低声道:“邵萍,现在不讲究包办婚姻了,婚姻自由,你要是愿意就给老师走,老师给你在学校里安排个工作。”
邵萍一愣,回头去看她婆婆,李家婆婆也愣住,皱眉,神 情很不好看,气道:“这位先生,您这是什么话,我给萍儿找的可是好人家,城东徐大老爷,那可是粮商,这世道,做粮食买卖的哪能不赚钱,萍儿嫁过去是正经的二房,生了儿子后半辈子就有了依靠,你别给我们萍儿出那些个馊主意,过了这村,以后上哪儿找这座庙去!”
金老师气得直哆嗦:“她才十四,你说的徐大老爷,今年都五十了。”
“五十怎么了,老一点儿才知道疼媳妇。”
李家婆婆这会儿也没了那谄媚劲儿,表情平静得很,伸手拢了拢邵萍的头,“几位先生,我是为萍儿好,她在我家一年,贤良淑德,也很能干,我是不想耽误她,才给她找人家,你可以问问萍儿,我对她可有哪里不好?地里的活儿都舍不得让她做,也就煮煮饭,洗洗衣裳,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