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般人才,想必不会有哪一方人马舍得送过来给我们下套。”
这一点儿顾长生早就确定过,可金先生却比他更仔细,尤其是看到方家那两位老人的能力之后,对他们期望很高,期望越高,就越要提前把方方面面都调查清楚。
“项君言之凿凿,说他的妻子是他母亲从逃难的人里救回去的,普通的村姑而已,穷苦人家的女孩儿,她母亲可怜方若华,才把她留在家里当了个童养媳。”
他一边说,一边摇了摇头,“这小子还真是没有阅历,他若仔细看看,也知道方小姐不可能是乡下的女孩子,不说气质言语,单看她一口牙齿雪白隐有芬芳,明明是大家族里娇养的女孩儿,哪个乡下姑娘能有那么白的牙?”
如今乡下的女孩子不可能有清洁牙齿的习惯。
“还有她的手,虽然可能劳作留下的痕迹还没有彻底消除,但她手指上的茧子,说明她以前没少拿着笔写东西,大户人家,才会允许女孩子读书学习。”
所谓居移体,养移气,一个人的出身,不可能真的看不出来。
金先生想到这些,挑了挑眉,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也许当初项君的母亲把人家姑娘领回家,就是看出对方出身不一般,想要奇货可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