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一壶热茶,烫过茶杯才给客人喝:“不过是壶粗茶,还请客人不要介意。”
几个年轻人连道不敢,都很是随和,一边喝茶一边和牛叔几个说话,问问田里的收成,问问日子过得可还好,说了半天话,其中一个抬头看了眼方家的大门,神 色晦暗难明,笑道:“这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吧,瞧着就朱门绣户,堆金积玉……听说周围所有的土地都是他们家的?”
牛叔一愣,眼睛微微眯起,脸上到越发显得憨厚老实,笑道:“我们庄子就叫方家庄,周围的田产当然都是方老爷一家的。”
那年轻人眼睛一亮,不动声色地开始套话,磨磨蹭蹭半天才走人。
他们一走,牛叔就板起脸,转身去找方肖:“方老爷,我看这几个人不怀好意,说不定是来踩盘子的哪路强梁,这几天让小四儿他们给您老守守门吧。”
牛叔是一路从东北逃难过来的,走遍了大半国土,遇见的事也算得上是车载斗量,别看像个憨厚汉子,实际上心眼儿一点儿都不少,那几个毛孩子想从他嘴里套话,再长三十年恐怕还有点儿希望。
“这些日子不太平,早几日还听我阿姑说,南边山上那伙儿土匪又蠢蠢欲动,估计是想趁火打劫,弄些好处,咱们方家庄最为富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