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意之人姓方,二十岁,名方若华,字玉荣,碧水县人,今年桂榜第二名举人。”
罗母:“……”她这姑娘难道疯了?但不及细问,罗乐就不见了踪影,逮住丫鬟问了两句,说小姐去整理账本。
一整个上午,罗母都心神 不宁,坐立不安,她大嫂一等二等等不来银子,登时气恼,找上门,见自家这个懦弱妯娌好像完全不记得答应自己的事,眼睛一转,咳嗽了声,“我看王家是门好亲,谁不知道他们家的公子性情柔和,咱们家乐儿别的都好,就是脾气倔,得找个能弹压得住的好儿郎才合适。”
罗母唯唯诺诺,心不在焉,视线不自觉往外瞟——乐儿莫不是糊涂了,她一个内宅妇人,却也听过那位方公子的大名,据说在士子中颇有声望,人也年轻,相貌清秀,许多大户人家都在打听。
一个举人在明州有多金贵,任谁心里也明白,她家乐儿容貌完好时也没敢想过,就是那位知州家的公子,也只是一个庶子,而且腿脚有一点问题,科举无望,别看是知州公子,但将来恐怕也只是一点家产分出去的命。
见这位妯娌不搭话,黄氏略有些不悦,随即心里一动,便知她可能听说了什么,咳嗽了声道:“的确,王公子近四十膝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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