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头晕目眩,扶着墙壁心里难受的厉害,双腿发软,慢慢坐在哀叹一声:“你个棒槌!”
绞尽脑汁,头发都快掉光了,他还是想不出能救回自家师侄的法子。
这一段时日下来,他已经把能托的关系都托到,在碧水东奔西走,却依旧是毫无进展,反而遇到过几个骗子……可最近,连骗子都不见。
不知坐了多久,不远处忽然一阵喧哗,师叔抬头看去,就见不少狱卒乱七八糟地狂奔而来,慌乱得很,紧接着就是一辆马车,马车一到大牢门前,狱卒就呼啦啦跪了一地。
方大的师叔走江湖多年,见多识广,哪怕下来那人没有穿官服,他也看得出这是本地县令。
坏了!
莫不是要急事急办,这就把大牢里的那一票犯人弄去挖矿?
师叔一咬牙,目光微转,缩头朝着一边的小巷子里钻去,看来他得冒一回风险!
和他师侄一起坐牢的那个疯男人,身份也不一般,至少他身边有能人,当日二人被抓,这位师叔心里多留了一个心眼儿,叫了两个这几日混熟的小乞儿盯着那帮人。
那帮人看起来对大牢中的同伴十分重视,一旦不好,想必不会袖手旁观。
师叔的腿脚本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