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云和岳晓秋都没有多呆,立时便离开了村子。
他们却不知,他二人刚刚离去不久,就有几个黑袍人递上二两碎银子,在茶棚附近探问许久,又拿出纸笔,细细画出两人形貌,这才离去。
雍州南边,到少了几分大漠黄沙的孤独冷意,多了几分绿草茂盛,山河壮丽。
三河县便位于雍州一片草甸之上,乡民们除了开几亩地,还要放牧牛马,即便是苦旱之年,草到是还能生长得出来,养的牛马不说膘肥体壮,到底也还算凑合,只要能养得活,不闹疫病,总是不缺生意,大家日子过得到还滋润。
冯云和岳晓秋到三河县时,想了想,没先去找义兄,在街市上寻了个干净的车马店住下。
三河县也有客栈,但近日南北往来的行商特别多,多是贩运牛马的商队,各个客栈酒楼人满为患,口音复杂,天南海北的音色都能听得见,能找个住处就算不错,后面来的连漏风的草棚,偏僻的柴房也有七八个人要挤,别的不说,胜在便宜。
“委屈……秋妹了。”
人多口杂,冯云叹了声,也就改了口,岳晓秋一笑:“这苍苍暮色,风景极好,我从没见过,平生能得一见,又岂知不是幸事?”
冯云笑起来,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