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下人也换去大半,陈州太守蒋完病得起不来身根本没法子拜见我。”
“这不是胡说八道,在太师府谁人敢对我这般不敬?那几个师爷就是爹娘死了,也得先来拜见我才对,还有蒋完,他是我父亲的门生,恨不得跪在我面前舔我的脚的人物,除非半死不活了,否则病得再重看见我也一准能好。”
“这还不算,来陈州数日,底下人只糊弄我自在享受,还冒出一个我太师府的侍卫统领,拿着我爹的腰牌,说要保护我的安全,二话不说就把我这驿馆给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更可怕的是我闹着要去看赈银,也就被人领着随意看了一眼,银子是镀的铁块,粮食只有最上面一层,底下都是沙土。”
庞昱简直哭笑不得,“还真把我当傻子了,我就算真是傻子,也是个过目不忘,过耳成诵的傻子,如此敷衍了事也指望能骗了谁去?”
方若华一巴掌把靠过来的脑袋推到一边:“你这么能耐,还不是只能在这儿腹诽,完全不去想怎么解决。”
庞昱也不生气,反而一脸理所当然:“那不是很正常?我从小到大包括我自己在内,谁也不指望我做事,我唯一的任务不就是玩?纨绔而已,会玩就行了,谁能指望我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