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就定我的罪。”
“包大人明察秋毫,我纵有小过,可既没犯该受铡刀之刑的大罪,他老人家怎么可能杀了我?”
这马屁拍的着实不错,在开封时他也没少拍,包拯就算多少有些厌恶庞太师,对庞昱到是观感不坏。
“再说了,太师府连扫地的那两个白痴都是皇城司的人,贵妃姐姐亲自安排,我们一家老少一天吃几碗饭,我拿我姐夫的字画糊窗户用,宫里都一清二楚,我的性子谁能不知,便是有某些大人物要让我背黑锅,也得看看我家家长们乐意不乐意!”
方若华心里还是有气:“你瞧着还挺得意!”
一个脑蹦过去,方若华站起身推开窗户,从缝隙中向外张望,只觉得区区一驿站却是步步危机,“你这小子实在胡闹,知道自己懒得动脑子,做不了什么大事,不老老实实在开封待着,非要出京,你落到这一潭浑水里也就罢了,可知我有多忙!”
“我也想老老实实待着。”
庞昱咕哝了句,苦兮兮地伸出手来给方若华看,他的手保养的极好,细腻粉嫩,比女子之手还要漂亮的多,无名指指侧却有一道血痕。
“小弟实在不知哪里得罪了姐姐家那只大疯狗,今年的县试一百名篇,府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