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分凑热闹的兴奋感,等下了车却不自觉肃穆。
实在是这祠堂着实修建得二十分体面,飞檐斗拱,巧夺天工。
正感叹,方秋生电话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是陌生号码,不禁蹙眉,一接通,便听里面传来三声冷笑。
“旧时你欠下的孽债,也该还了。”
方秋生登时身体一僵,浑身抖了抖。
一股从心口溢出来的寒意,一点点爬升到眉心处,方秋生咬了咬牙,把心中的惊惧咽回去,下车时却不禁踉跄了下。
“爷爷!”
方宇和方盼都大吃一惊,连忙过来扶住。
方秋生摇摇头,高声道:“二弟,二弟。”
此时方春生正和方十一他们说话,听见喊声连忙回来,皱眉道:“怎么了?”
“二弟,我有急事要去做,你照顾下方宇和方盼,祭祖,祭祖我就不参加了,替我向列祖列宗陪个不是。”
说完,他转头便走。
方春生无奈,一把把人拉住,哭笑不得:“你可不能走,哪有长子不参加的,老祖宗们怪罪下来,谁能担待得起?”
说着,他上下打量了方秋生几眼,转头喊,“若华,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