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才抱拳行了一礼,虽说不卑不亢的,姿态却放得很低:“霖公子初来,不懂海王的规矩……有此误会都是老朽疏忽了,多有得罪,还望诸位看在大错未曾铸成的份上,原谅则个。”
说着,他便厉声道,“你们撞了谁的船?立时去磕头赔罪,毁损的船三倍赔偿,从你们的月例里扣。”
霖公子愣了愣,随即勃然大怒,呵斥:“什么意思 ?孔老头,你有毛病吧……”
老人面无表情地戳了他一下,霖公子登时抱住肚子滚在甲板上,疼得惨叫一声,额头登时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家丁护卫们都吓得脸色雪白。
飞舟上的人却神 色平静,并无多少愤怒,例行公事地登记了下船主的信息,便道:“扰乱航道,寻衅滋事,罚款三十两,清理河道十天。”
老人立时应了。
飞舟调头就走。
河面上三三两两的船也和没事人似的,悠然而去,岸边挑夫,货郎,继续做自己的生意。
赵易寒:“……”
言慧慧吐出口气,满头雾水,她身边的骄横少女也是满脸的愕然。
“那可是齐王家有名的霖公子,他也会吃瘪?”
在所有的皇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