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华在管理者的选拔上,就越发小心谨慎。
方二娃给自己选了一条最难的路。
偏偏他这孩子,实在不怎么开窍。
为了他一个,那位提高班的徐老先生,怕也是焦头烂额,疲惫得很。
方若华对这一切都是门清,笑了笑:“徐先生也快六十了,按说应该早点退休,颐养天年,只信得过的先生不好找,恐怕还得再劳累他几年。”
这些都是小烦恼,不算大事。
徐先生也是最早上岛的难民,是船岛的老人了,见多识广,为人细心,他头脑清楚,心里也有数,把方二娃交给他,出不了大乱子。
方若华正歪在椅子上偷闲,大门被很有节奏地敲了三声。
“夫人,何队,白老将军的信到了。”
夜姑走过去接了信,一模厚度,登时笑起来,仔细检查,拆开一看,果然是两封。
方若华熟门熟路,信手拿了正经白将军的信件,打开细看。
里面又在诉苦,什么北疆苦寒,缺衣少粮,兵士们日子过不下去云云。
这位白老将军脸皮厚,送信打秋风都成了日常,反正有没有的,讨了再说。
夜姑嘻嘻哈哈地拆了另一封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