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臻心里气血翻涌,厉声问:“为什么这里会有蛮兵?”
方若华尚未回答,东临镇的两个骑兵到是笑了:“这里有蛮人很稀奇?”
另一个也笑:“北蛮,扶旻,大周,还有那些不知道从哪来的海盗,这片土地上,什么人都有。”
“今天正好是大集,在往前面走,你还能看见好些个小集市。”
“就是最近不是打仗呢,双方都怕有细作,监管比较严,都是正经的军士巡逻守护。”
燕臻更不可思 议:“和蛮人打交道,无异于与虎谋皮,你们怎么能,怎么能……”
两个骑兵登时收声,不再多说,想也知道和这些人说不通。
钱风神 色紧绷,不自觉伸手摸了下腰间一个黑色的小荷包,荷包针脚粗糙,并不精细,他一握住,却从心底深处浮起一丝温暖之意。
他一生本无牵无挂,是君王把他从污浊的泥淖里捞起来,于是他只忠于陛下,除了效忠陛下以外,从来不去想别的东西。
世间的人皆有所求,但他求的东西,大约与别人比,要少上许多,可最近,他却渐渐觉得他的欲望变得大了。
他会因为一个女人随便一句话,就很高兴,也会因为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