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虽显得慌手慌脚,到还算安静。
“薛将军!”
一路穿过街市,就见一个银甲将军站在一排大车前面破口大骂:“火油,所有的火油都给我搬来,听不懂,还是耳聋?”
“这得要知府大人……”
“杨国忠的印信呢,拿来,给他张条子。”
身边一小将取出官印,痛痛快快在折子上盖了个戳,银甲将军随手把折子塞顽固的仓库守卫怀里:“我没空,你自己写。”
几个守卫对视一眼,一咬牙去开了大门。
门一开,好些个士卒一拥而上,把库里的的火油一口气全拎出来搬上车,银甲将军擦了把脸上的泥水汗水,回过头看嬴飞,眼睛里登时冒出绿油油的光。
“来的正好!”
伸手一把拽住看起来七八十岁,老态龙钟的老将,也不嫌人家年纪大。
别说七十,就是七百岁,在这要人命的关头能来,他也高兴。
“海王殿下有令,令我等在两天之内打通从山左到白峰山的路,遇山开山,遇水架桥,如果完不成任务,老子的脑袋不要了。”
银甲将军笑起来两颗白牙闪亮,“但人手有些不够,你们援军赶到的真是太是时候,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