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些贪婪的没边的,下场如何,完全不必多说。
任程伟焦虑到大把大把地掉头发,几乎要变成个秃瓢。
县衙里从县丞到小吏,却是个个弄不明白,他们知县大老爷愁个什么劲儿!
当年左县令在时,他们县衙和海王殿下相处的就很融洽,海王殿下也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对左县令很是尊重,对他们这些小吏,也是客气的很。
虽说知县老爷和海王管得都严,手头上少了不少弄钱的门路,但是他们拿到手的银子却绝对不算少,还安稳,谁不想安安稳稳地拿银子过活?
前任县令的例子在那儿摆着,眼下这个知县大老爷不照着做,折腾什么?
整个县衙就连杂役都有点烦自家要娶殿下为正妻,就觉得自己挺屈尊降贵,我们殿下就非得答应,否则就是不识好歹?”
岛上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方二娃立在岛上的青石小径上,听几个学生义愤填膺地为姐姐抱不平,若有所思 地拽着一片树叶在手里揪了揪。
旁边走过两个戴着红袖箍的老人家,方二娃本能地松了手,随即蹙眉。
为什么要害怕?
他可是这里的二公子,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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