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一旦如此,女儿,他的女儿肯定受牵连。
任程伟耐下性子,极力控制自己,和颜悦色地哄女儿回屋再谈。
可是,他那温柔可爱的女儿,却再也不是以前的模样。
她不饿着他,给他穿衣,让他吃饭,可就是不跟他说话。
她力气大了不少,自己能砍柴挑水,甚至连杀鸡都不眨眼。
她偶尔也穿裙子,可穿了裙子也是挺直了脊背。
女孩子怎能如此?
她应该笑不漏齿,应该莲步轻移,应该安安稳稳地坐在温暖的房间中,等着她的丈夫把一切都捧到她眼前去。
但他无论絮叨,怎么说这些话,怎么为了月容好,月容就是一句话也不屑和他说。
立在院子里,瞪着眼前的那扇大门,月容的身影再也看不见,任程伟只觉得有一座大山死死地压在他的心口,让他站不起,可又趴不下去。
外面所有人都兴高采烈,穿上最漂亮的衣服,拿出平日里舍不得吃的美食,船娘们载歌载舞,教坊司的大家们齐齐出动,在街头义演。
简直都疯了。
怎能如此追捧一个乱臣贼子。
不行,他必须出去,他要去当面唾骂方若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