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赵氏宗亲们绝不可能就这么认命。
“咳,咳咳。”
言慧慧一想起义父曾经说过的那些话,说要她以大局为重,切不可成为表哥的累赘,她就心痛如刀绞。
这些年来,她与表哥朝夕相处,已然情根深种,二人也早有默契,虽未曾互许终身,却也是情意绵绵。
本以为她一定能成为表哥的妻子,二人携手,一生幸福,没想到竟会发生这等事。
方若华叛周自立,如今已经成了气候,世人只知华夏,哪里还会记得大周,表哥再怎么样也是大周的皇子,刚刚认祖归宗不久,又怎能忤逆自己的宗族?
一连数日,赵易寒一直沉默,似有为难之意。
言慧慧看在眼里,心中也是忐忑难安,日日煎熬,多思 多虑,一时间旧疾复发,病得厉害。
她不想让表哥担忧,可这病,也不是她不想表露,别人就看不出来。
这日,赵易寒又与义父彻夜长谈,她也是夜不能眠,终究忍不住苦笑。
她已经不是以前的言慧慧了。
以前的言慧慧天真无邪,偶尔忧愁一下,也多是因为一篇文章作得不好,功课太重,抱怨两句就让义父骂了,表哥不肯与她玩,去找别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