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停,谢明几个有些呆滞地抬起头。
“活动活动。”
方若华笑道,伸手从桌子下面拿出一根长长的竹片,轻轻给所有人的肩膀,后背,大腿都不轻不重地拍了拍。
谢明顿时听身体咯吱咯吱地响了几声,一阵麻痒的感觉过去,说不出的舒服愉悦感在四肢百骸蔓延,他不自禁地从呲牙咧嘴变成了微笑。
“呼,痛快!”
所有人有志一同舒展开四肢瘫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
“清大一个学长,给我们介绍了一位老师,他是一中的,在竞赛方面非常有经验,在课后有教几个一中的学生,每周三节课,一节课三个小时,我们也去听一听。”
正说话,邵侠进门道:“碰上一肥羊,要你画的那幅白马图,出了两万的高价。”
方若华愕然:“哦?”
这到难得,她又没有名声,也没有画廊捧,不是名家的弟子,平时画了画在邵侠这儿寄卖,也没想赚多少,好的也就差不多卖个大几百而已。
不过,邵老板老觉得卖便宜了,偶尔碰到看起来比较豪的,总会报出个超高的价来,卖得出去最好,卖不出去也无妨。
至今高价画作还没卖出去过,这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