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
可这天下间没人肯为无辜者说一句公道话,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等关己的时候呢?难道有脸去抱怨别人不为自己张目?
“苗萍怎么样?她妹妹如何?”
陶冷轻声道:“就是想和你说一声这事,苗萍和她的丈夫离婚了,为了她妹妹,也不能继续过下去。”
苗萍遭受家暴多年,但是她丈夫不家暴的时候,对她并不坏,左邻右舍都不觉得她丈夫有哪里不妥……
她就总觉得,丈夫并不是坏人,被家暴也是对自己的惩罚,便一日日忍耐。
现在却忽然发现,原来这件事对妹妹的影响这么大,身处恶劣压抑的环境,看着姐姐被打,毫无办法,这孩子没处爆发,又怎么可能平安幸福地长大。
“苗萍说,她不求步教授宽恕她,她也没资格去求,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赔罪都没地方可赔。”
“但生活还是得过下去,她总不能学茵茵和罗娉婷,她有妹妹,有牵挂,她不能放任妹妹陷到烂泥里。”
陶冷一时也心绪复杂,“对步教授来说,已经什么都晚了,人死了,就是死了,活人再多任何事,都与死人无关。”
“苗萍她及时醒悟,能稍稍安慰的,也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