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娘呆立当场,她身边的少年有点沉闷,本是不爱说话的老实模样,此时也是双目含泪,轻声呢喃:“淑绣姐最孝顺,她不会不管娘的。”
他们娘几个也是听村子里出去的货郎捎信回去,说灵云观出了事,那凌空是个大骗子,这才心惊,又因着淑绣早些时候,每过一阵,便托京城的同乡往回捎信,可最近两个月,是只言片语也没有,他们就吓了一跳,怀疑淑绣是出事了,扶老携幼,辛辛苦苦,追进城来。
徐大娘此时大恨,恨不得锤死了自己,哭喊道:“都怪我,都怪我不争气,当初就该拦着闺女……我的淑绣,你到底在哪?”
方若华听着徐大娘后悔绝望的哭嚎,来来回回在凌空的房间里踱步。
凌空乍一看到是个极为简朴的人,也很符合他的身份。
一床,一桌,一书架,除此之外,再无别的摆设。
书架上书籍不少,略微显陈旧,纸页泛黄,但是旧归旧,到是极为齐整。
桌上还留有未曾抄写完的道德经,字迹端正,只看字,就觉得这一定是位端方君子。
方若华和洛风二人把所有凌空经常去的地处都走了一个遍。
他的房间,静室,藏经阁,抄经楼,甚至他晨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