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怪哉的死因,说他重伤不治,又是谁重伤了他,朋友一场,怪哉去了,他总要让他瞑目。
唯有凌空十分认真,把师父圆寂前饮食起居的一切细节都能说得清清楚楚,一日,凌空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邀黄旗海到房内详谈,黄旗海也没想太多,便匆匆去了,却不曾想,只在凌空房内喝了一杯茶,他便昏迷不醒,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被废去一身功力,经脉具断,还被寒铁锁牢牢锁在了一间石洞之内。
方若华摇了摇头,绢布上写着,黄旗海身上的禁书被凌空搜了去,但这书只有一半,凌空便日日想尽办法折磨黄旗海,逼问另一半的内容。
黄旗海却从没有吐露过半个字。
禁书另外一半在哪儿,绢布上一点不曾写。
大概是黄旗海也担心自己写的这封诀别书,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会落到凌空那家伙手里,于是虽然交代了该交代的,在某些细节上却是春秋笔法,十分模糊。
“他没有提……但心里其实清楚。”
洛风叹道。
方若华也点头。
在绢布内,黄旗海没有写自己着了道的具体过程,但是只要想想也知道,单凭凌空,如何能那般轻易地控制住他?
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