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左右为难,既想护着妻子,又不能不听母亲的话,这两夫妇过得苦不堪言,不知今后会如何了。”
方若华轻叹:“也不知什么时候女子才能真正立起来,而不是作为家庭和夫婿的附属品存在。”
这话想得就比较远。
方若华摇摇头:“至少在眼下,女子结亲不能只看丈夫,最重要的还是婆婆如何,是不是慈善明理,与自己合不合得来。。”
“丈夫一年到头在后宅的时候又能呆多长时间,女人出嫁,主要是和婆母打交道,若是有个好婆母,一切都好,否则真要过那多年媳妇熬成婆的日子,那可真是如饮苦药,难捱得紧了。”
黛玉脸上发红,不大敢听自家师姐这一番感叹,但心里也不得不承认,师姐说得极有道理。
“那婆母金氏,竟自己去找算命先生污蔑自己的儿媳妇?”
黛玉蹙眉,“徐娘子将来会怎么样?”
方若华想了想,还是道:“痛是肯定要痛,但也总好过背上一身污水,一辈子不安。”
徐氏的丈夫说是对她很好,可那又有什么用?他难道能控制住自己的母亲?
当婆婆的使出这等龌龊手段,也要让儿子和儿媳妇离心,到了这一地步,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