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戴的腕表,江诗丹顿的,起码值一套房子。
方若华摇头,“两位警官可以问问其他街坊。”
阿穆还没去问别人,旁边卖豆腐的小伙子张头探脑地看了半天便道:“我认识这小子,他是不是犯事了?好像是上个月了,这混蛋走路不长眼撞了我的豆腐摊,他妈的还敢威胁老子!”
抬头看见眼前的警察,小伙子又把污言秽语给吞回去,声音略微低了一点,“呃,反正我看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阿穆和许默也没多说什么,就是问了问照片上这人出现的具体时间,都见过他几次。
方若华对这些不感兴趣,伸手拎着花洒进了门,一进门花洒就颇为意外地道:“我还以为警察要找原来住咱们家的黑脸大汉呢,吓了一跳。”
像他这样的孩子,都怕和警察打交道,几乎快成了本能。
方若华若有所思 ,打发花洒和小骨朵他们玩去,自己转头进了东屋。
这间房出奇的干净,略带了一些药香,香味扑鼻,并不难闻。别的房间犄角旮旯免不了有泥泞,表面也有浮尘,独有这个房间干净得异常。
“或许人家有洁癖?”
方若华弯下腰看了看床下,叹了口气,“我这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