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队的工人都不知道换了几拨,怎么可能还会保留那么久以前的合同呢?”于恰说:“和安泽商定之后,我寻找岩层比较厚的地方,分别建造了诡谲屋主屋一层和偏屋一层。”
“两栋塔楼和钟楼不是你们工程队建造的吗?”
“不是的,那两栋塔楼和钟楼是之后才建造的,包括主屋上面的天桥,这些都与我们工程队无关。所以,我只了解一层的结构,至于上面那些机关,就一点都不知道了。你们提到客厅里的那些小房子装饰,当时我也非常奇怪,曾经问过安泽,他告诉我说这是自己的喜好,他女儿也非常喜欢。”
“他女儿你见过吗?”女警不断提出问题,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于恰的眼睛。
于恰说:“从来没有见过,我只是听安泽说起过,他有一个正在念小学的女儿,还有安泽建造房屋的那些钱,我至今心里都很疑惑,他那些钱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安泽当时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地理老师,我在给他建造诡谲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听说过他有什么预言能力。我是在多年以后,才稍微了解安泽在考古界的名声。”
雅雅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清醒了,她托着下巴,趴在奶奶膝盖上问:“于爷爷,我很好奇,你们的地基到底是怎么建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