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漏下来,说明这里二楼几乎被填满了沙子。”
“可是有一点很奇怪,我不知道你发现了没有?”文曼曼问道。
杂货店老板只能按下自己想说的话,顺势反问:“什么?”
“那间带着厨房的小房间里面没有一粒沙子,房间里的墙壁地板到处都在往下滴水,就是厨台上好像被人擦拭过一样,虽然潮湿却不明显。我怀疑,那间小房间之前一定有人进去过,或者有什么人躲在里面,他可能躲藏的时候就蹲在厨台上面,因此离开的时候不得不将整个烛台都擦干净,以免留下脚印和指纹。”
杂货店老板并不太认同文曼曼的话,他说;“那间小房间连窗户都没有,如果说之前有人在里面躲藏过的话,那就只可能是想要避开我们的视线,回诡谲屋的西西。可是西西是躲在门背后的,我在她跑下楼之前清清楚楚看到了,她也没有必要站到厨台上去,或者销毁指纹脚印。”
这里面出现了一个矛盾的问题,杂货店老板说,文玉雅曾经和爱人还有两个孩子生活在阁楼里。文曼曼如果真的是文玉雅的大女儿,那么她肯定见过自己的父亲,就算是刚刚学会走路的幼儿,也应该会对见过的人有印象。
但是听文曼曼的口气,她好像对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