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身边的十个人,就算是有凶手在其中,也没有任何行动的办法。
柳桥蒲的眼睛看向在人群之中的单明泽,目光中透露出戒备之色,单明泽目前是这里最值得怀疑的人,他昨天为什么要假装昏迷那么久?为什么明明知道已经发生了凶杀案,还要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惹人怀疑?这个年轻人的行动实在是太诡异,柳桥蒲感觉完全捉摸不透。
说他是凶手吧,虽然他一个人呆着的时间很长,但是他所住的那间客房的钥匙在刑警的手里,发生失踪和杀人事件之后,他根本无法预知刑警会在什么时候进入他的房间?所以说行动完全不受限制,也是不成立的。
他用双手覆盖在脸部,下眼皮和整个鼻梁肿得像馒头一样,甚至影响到了他看人的目光,单明泽只能往上抬头,看着天花板。
王姐和厨娘婆婆看他这个样子有些于心不忍,因为光有纱布没有消炎药,起不到任何实际作用。王姐轻轻掰开怖怖紧抱着她的双手,凑近柳桥蒲耳边说:“要不我把刚才的药压成粉给单先生敷在伤口上,这样他应该会接受。”
“没用的,我看他对我们充满了戒备心,不会肯接触药品。”柳桥蒲低声回答,他的视线也在关注着单明泽。
“可是这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