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吗?”
邹行运冷冷一笑道:“这位将军好大的官威啊!也不知道是谁的胆子太大了,居然敢来捉拿大华国的特使,是谁给你的这份权力啊?”
中郎将显然是有些慌张,但是嘴巴还是很硬的:“哪里来的特使?明明就是偷马的贼人。偷了黄公子的蒙古大马,还敢在城门这里大摇大摆地走动,胆子还真够大的。”
从这个中郎将的言行之间就可以断定,这件事情就是那个姓黄的小子所为。他看来是不死心,对自己这里的几十匹蒙古大马情有独钟啊!想尽办法也要得到手,这小子真的有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劲头。
不过对付这种人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以强横的实力给予他有力的一击,当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不是他父亲主宰的,他们家也不过是苍穹之中的一颗凡星而已,到那个时候或许就会老实了。
想到这里,邹行运一副很淡然的表情说道:“好吧!你说我们偷了那黄公子家的马,可是空口无凭,你不妨去把他叫过来当场对质。常言道,理不辨不明。只有双方当场对证,才能辩明谁是谁非,对不对啊!你赶快去把他叫来,否则我就到何车骑那里告你一个诬陷罪,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中郎将自然知道何车骑是谁,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