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炸乱他们的节奏;赶紧用飞鸽传书给北口的练红衣,让她势必先带人。”
这时,离得最近的北口主事者练红衣闪身到了阵前,便开口询问道:“本人乃是这里的主事之人,你有何要事想说,不妨就告知与我吧!”
看到对方居然出来一个女流之辈,呼延秨耳觉得自己很是受到了轻慢,说出的话也就有点不大中听了:“本帅好歹也是我匈奴的一介主帅,你们南人却派出一个女流来与我对话,岂不是太不把本帅当一回事了吧?小姑娘,去找一个男的来吧!”
练红衣冷冷一笑道:“你们的败局已定,而你作为最高统领,对此次败局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即便是回到匈奴,也不好交差吧?然而你此刻还如此地端着,如此的自以为是。好吧,那我们不谈也罢。就让我们在这隆隆的炮火之中见真章吧!”说罢,她便转身就要离去。
呼延秨耳一看这情势急转直下,顿时便急切起来。不谈了,那就等于是灭顶之灾啊!到了这个时候,还去矫情什么男女老幼,对方肯派人出来谈就说明还有一丝生机。看来是自己想得太多了。于是连忙喊道:“那位姑娘且先留步,刚才是本帅的不对,请姑娘大量,切莫往心里去。姑娘可否告知一下,你是什么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