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徒们都被征召来了,全城止血、麻沸等药材也被严格管制起来,以供军用。
除这些外,城防方面经过鲜卑数次的攻城,城中储存的滚木、火油等守城器械已经消耗地得七七八八了,还有箭支也消耗不少,没有了这些守城器械的辅助,到时就只能用刀砍,用牙齿咬了!
知道鲜卑回来攻城报复,但没有预料会那么快到来,一切都还没有充分准备好,都是临时拼凑的,所以才道。
“嗯,谢谢了!”唐风稍稍微笑地应了句,给了些散银子便提着酒离去了。
今天徐元直一天都没出现在顺州城楼,估计正火着,也不知道现在待不待见自己,唐风想到这嘴角不禁弯弯翘起。
提着酒来到徐元直的雅居,说是雅居,其实就是顺州城尾的一间破房子,而且还上了点年纪,据说是从他爷爷辈传下来的,徐家两父子都爱舞文弄墨,不事生产,所以生活自然过的拮据,有容身之处尚且满足了,哪还有余钱修葺。
徐元直父亲连年屡试不第,终日饮酒买醉,最后郁郁而终,剩下徐元直也是跟他父亲一个鸟样,好在徐元直比他父亲才气要高,文思 也更加敏捷,所以不时还有文人雅客及富商豪绅请他泼墨挥毫,以致勉强维持生活,囊中羞涩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