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幌子无力的在风中抖动着,淡淡的酒气却很是勾人肚里的酒虫。
公人嘛,十个里面九个都是能喝的,剩下的那个则是在酒缸里泡大的。
不过因为那老鸹的影响,公人们也没有喝酒的劲头,连最好酒的刘大个子都没提小酌两口,只是灌了一肚子刚打上来的冰凉井水,然后吃起饭来,本就是乡村野店,也没什么好菜色,大个实心馒头,一大盆子烧好的野猪肉,还有一些春日里的鲜菜,十六个公人一阵风卷残云便给吃了个精光。
至于罪囚们,肉是没有的,一人两个馒头,井水不限量,这都是看在下午还要走路的份上,等到了晚饭就一个馒头,倒是老公人给那几个小子多给了一个馒头。
“大名鼎鼎的铁尺雷九原来还是个心慈手软之辈,这可真是让小子有些失望呢!”
声音来的很突然。不过一众公人们该吃吃该喝喝,撕开馒头,蘸着盆子底的油脂吃的畅快,浑然不将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当作一回事。
老公人缓缓放下了筷子,枯瘦的身板挺直,慢吞吞的仰头看向了头道。
“唉!我知道,这白花蛇常守只是一个开始,难缠的人物还在后头呢!”
老公人看了眼地上渐渐凝固的血迹,眉心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