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以前的你，从不愿提起慕清浅，更别谈注意她了。”
“从她死后归来。”他发现，自她出现在慕家的那一天起，他就在无形中慢慢注意她了。
“别告诉我说，你现在有点喜欢慕清浅了。”
纳兰辰沉默，像是心虚、默认。
“你喜欢的是月如霜才对。”
“的确，月如霜和慕清浅完全是两种性格，可是……”
“可是什么？”
纳兰辰垂下眼眸，缓缓说道：“我发现归来后的慕清浅性格，更合我意。”
‘噗！’
司慕白笑出声。
纳兰辰黑了脸，“有那么好笑吗？”
“你说呢？一个你之前那么讨厌的人，现在却说性格很讨喜？”
“人是会变的，想法也会变，以前我的确讨厌慕清浅，但是现在，没以前那么厌恶了。”
“纳兰，你是想告诉我，你不喜欢月如霜了，改成喜欢慕清浅了？”
纳兰辰眼眸深深。
“其实你有这种想法也无可厚非，毕竟我觉得，月如霜那个人不怎么样。
虽然是国都第一天才少女，但心地却并非想象中那般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