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泥土带来的高温烘烤。
炮弹,还在继续往下落,距离营地二百余米的哈米德呆呆看着远处火海,已经失去思 考能力。
大妈他们已经扑倒,在头顶破片飞过,不断咻咻尖啸声中,忍受着一股股滚热气浪的烘烤,不敢起身。
这会起身,保不齐就被破片撕碎,趴着,还相对安全,只要炮火不再继续延伸。
就在对面第三轮炮弹飞来时,在骆驼佣兵团火炮阵地前方五百余米,铁蝎佣兵团火炮阵地前方同样有五百余米的位置,一片火光在爆炸中闪起。
一枚枚炮弹飞向天空,飞向前方火炮阵地。
十几秒后,轰轰的巨响接连响起,一团团火光腾空翻滚,黑红的光团让夜空变得血红。
城市边缘,一个个火炮阵地的炮弹被击中,猛烈的殉爆立时清空周围百米内一切生命,就算躲在战壕里的也一样,剧烈震荡中,噗噗吐出肺叶,烂泥一般瘫软在趴伏的位置。
寒朗在震荡结束的一刻,费力钻出泥土,大口呼吸,就算硝烟刺鼻,依旧挡不住他贪婪的呼吸着。
大妈他们也是一样,抖搂掉身上泥土,站起身第一件事就是大口呼吸。
因为他们都做了相同动作,吐尽腹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