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沙子下一直温度不高,让水没有严重变质,忍忍不喝也能越境。
此时,安曼焦急等待的布雷迪两眼猩红,头发乱糟糟的,已经几天没洗。
能够在没有希望的情况下等候五六天,这不是常人能做到的,布雷迪做到了。
这会,他正在心里激烈交锋,一个声音是说破晓覆灭了,赶紧离开吧,一个是再等等,就要联系了。
在这几天里,他不知道分析了多少次,就是破晓到底做了什么,到底跟谁在战斗要紧急撤离,又从哪紧急撤离。
但没有答案。
破晓就四个人了,是不是重新招募了他并不知道。
他手里的钱已经不少,就算不用再继续给破晓工作,也足够他过上稍微宽松的生活,几十万米金,还是够挥霍一阵的。
但他还是选择了等待,等待破晓联系他。
这或许就是契约精神 ,虽然可笑,但承诺就要兑现,布雷迪这点做的很好。
坐在床上,布雷迪嚼着汉堡却如同嚼蜡,近乎机械的咀嚼着,视线盯着墙根脱落的墙皮,似乎那里有什么珍宝一样。
就在这时,他多天没响的电话突然响了。
布雷迪手一哆嗦,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