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却说不出半个字。
寒朗撕开胶带一角,捏着胶带盯着他。
这是一个本地人的面孔,看着就是西国人。
那家伙一能说话了,费力的从嘴角挤出声音,也用流利的通用语哀求道:“我是西国人,请不要折磨我,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您。”
这么痛快?
寒朗根本不信,冷冷问道:“再问你一遍,你是什么人?”
“我是西国人,就住在……”
那家伙似乎很配合,表情和语气也很到位。
但他答非所问,他应该知道寒朗问的是什么,却避而不答。
寒朗手一抹,胶带糊上,探手抽出匕首,慢慢的割着他的耳朵,声音冰冷,但平静的说道:“你知道我想要的答案是什么,不说不要紧,我慢慢把你身上凸起全部割掉,最后你还是要说,说了,我给你个痛快。”
那家伙拼命挣扎,但无法挣脱寒朗的膝盖,头,更是无法晃动,被寒朗捏着腮帮子,想咬舌头都没门。
慢慢割掉他的耳朵,看到那家伙疼的眼神 一阵阵涣散,寒朗停顿了几秒,这才撕开胶带问道:“打算说了吗?你是什么人?”
“我是西国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