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爷爷一边搓撵银针一边冲着院子里喊道:“让他开半截子去县里买五百斤紫林醋业的瓶装六度陈醋,没有就去市里,明天上午要用。”
“好的爷爷。”
柱子回了句,掏出手机拨了出去。
“老大。”
三爷爷在柱子回应后又喊道:“跟老二你俩去河边扒点黄菠萝皮和柞树皮回来,去掉老皮通风,明天用。”
“三叔,我们这就去。”
寒朗的父亲应了声就走。
“老三,在东边搭个泡药浴的灶台,大缸用你五叔家里的那口大缸,顺便搭个棚,用彩条布罩上。”三爷爷又喊了句。
“好的三叔。”
寒朗的三叔也应了句扭头就走。
他们一大家子规矩不多,但不论是寒朗的爷爷还是三爷爷,还是五爷爷发话,没人会忤逆。尤其寒朗的爷爷,作为老大很少发话,但有着绝对的权威。
寒朗已经习以为常,对于家教没有半点叛逆想法,从小就是看父亲和叔叔怎么做长大的,不懂事的时候照猫画虎,有样学样,懂事了就更不排斥了。
听着三爷爷一样样安排,寒朗还真觉得三爷爷没准真能调理好小丫头,起码肠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