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口大开,大口吞咽,连说话都顾不上。
大妈几人也顾不上说话,都快速涮着肉,连小丫头也是一样。
“这谁的刀工?”寒朗夹起一片薄薄的肉片问道。
“涂鸦切的。”
大妈瞄了眼说道:“他那刀工真不是盖的,切的又快又薄。”
“切肉练了两年了。”涂鸦边吃边说道:“这还不过关呢。”
说着,心里沉重了几分。
这个话题让他想起孙大哥的刀功,想起跟孙大哥两年来的点滴。
“这还要从练?”鬼少看了眼肉片,夹起问道:“不就是多切就好了嘛?”
“当然不是。”
涂鸦驱散心里的沉闷,说道:“这改刀是厨师的基本功,要做到在后背铺上宣纸切肉,肉片要薄如蝉翼,肉丝能穿针而不伤到宣纸,更不会切到后背肌肤才行,这种切法讲究的是提气下刀,也就是含着劲不发出来。”
含而不漏……
寒朗顿了顿,回想自己练刀的感觉,劈砍之前的蓄力还真是这种感觉,含着劲。
“涂鸦,你那会练刀都怎么练的,光切吗?”寒朗念头一闪问道。
“开始是。”涂鸦一边下菜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