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就成。”
班长依旧不是很放心,但也知道寒朗说的没错。
这可不是三两千万,就算是基金国家也会监控的,数额太大。
至于怎么弄到的,既然寒朗不说,他也没法再问了。
不过说心里话,这么大一笔资金在手里,他真的可以放开手脚去干了。
几年的时间里,他见到太多太多心酸,见到太多需要帮助的,这会,他不用再感觉有心无力了,他可以帮助到更多的战友,帮助战友的家乡。
不在一个部队,没关系的,不在一个军区,没关系的,只要他们曾经穿过军装,就是他的战友。
挂了电话,一路默默行驶,七百多公里,寒朗用了五个多小时赶到松江市。
在车站等了不到一个小时,涂鸦斜背着包走出车站。
寒朗老远挥了挥手,没用喊涂鸦就看到了,径直走来。
“走吧。”
寒朗拍了拍涂鸦肩头,坐进驾驶室。
涂鸦一句话没说,径直坐进副驾。
涂鸦归队,寒朗随时可以走了,计划就是今天回去吃顿大餐,明天离去。
寒朗没有问这趟回来的情况包括涂鸦家里,一路疾驰,在下午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