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百姓都失去了上古神 灵之力。
这些年来，古黎皇朝四分五裂，逐渐弱小的过程中，死的祖先太多太多，这些人的死，都可以归纳到天元圣女头上。
如此大仇，他岂能不恨？
此刻若非场合不允许，他恨不得一巴掌将荒古殿拍成粉碎，将这天元圣女的光影覆灭。
“当年的事，或许令有隐情，相信天元圣女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上官曦芸知道他一直对天元圣女，有很大的意见，忍不住贝齿轻咬一下红唇，纤手拉了拉林寒的衣袖，柔声道。
世人对天元圣女的记载，只有赞美和歌颂，从来没有半分污点。
再加上是她的前辈，她对天元圣女，有着近乎信仰般的信任。
“这世界上，黑未必是黑，白也未必是白，有些事你没经历过，未必知道真相。”
林寒轻轻的摇了摇头，柔声道。
曦芸从一出生，就活在光环当中，除了在洪州大陆，永恒魔宫动副宫主，对她露出獠牙，导致她被追杀，与自己相遇之外，从来没有人敢对她有半点不敬，正因如此，曦芸并不知道世间险恶。
他却是一路摸爬滚打，经历过大起大落，甚至从最卑微的扫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