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从车你们是随军记者?”赵之一拿着他的名片问道。
“是的,指挥官阁下,和我同行的是伦敦《泰晤士报》的记者……”克里尔曼微微转身,用拿着礼帽的手指向了那位英国记者,向赵之一介绍道。
“好了,先生们。我们想你们不得不结束你们的随军采访旅程了,至少得换一个采访的对象。就在刚才,日军第一师团本部率领的部队,被我军正面击溃了,你们得回头了,前面没有你们想要的新闻了。”赵之一打断了克里尔曼的介绍。
刚才赵之一走过来的时候,那个《泰晤士报》的记者并没有和克里尔曼那样,欠身行礼,而是抬着高傲的头。
赵之一心想,全世界都要给你们大英帝国应该面子,但是老子可不买你们的账,谁爱惯你这臭脾气,装给谁看啊这是。
“击溃?你们不是日本军队?”克里尔曼惊讶的问道。长大的嘴,足足可以塞下一个鸡蛋,显然他对自己的误判准备不足。
“日本人?先生们,我得提醒你,在我们国家,把华夏人误认为是日本人,是被认为是一种羞辱对方的举动。”赵之一尽量把说话的语气弄得很傲慢。
今天的战斗很顺利,他很有兴致逗逗这个两个白皮,特别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