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手令!”哨官大吼一声震住了众旗兵。
“哥几个,听到这炮声了么,就没消停过。再这样耗下去,这城东的城墙塌了,等人家集齐人马自己进来拿人,倒霉的可就不只这位爷一个人了。”麻三真是句句诛心啊。
众人一听可不就这个理嘛,人家拳头硬,哪里管你那些满汉的狗血规矩。都敢炮轰金州城了,扯旗造反的大罪都干了,还和你扯那犊子啊,管你有没有连顺的手令啊。
这是时候的连顺在金州副都统衙门里急得团团转,刚才有人来报,那伙强人把城东城头那两门铁炮给轰下来了,那城墙上的女墙也塌了一大片。他整个人都傻了,这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来攻城了啊,前些日子掳了个旗兵去,不是也放回来了吗,还说要替朝廷挡住这复州大道上倭夷来着。
“去请徐老将军。”这兵事他是真不懂,只能去请徐邦道。
这个时候徐邦道坐在自己军营的大帐里,身上披着厚厚羊皮褥子。前些天在石门子阻击日军,他身染风寒,一直咳嗽不止。请了几个医生,都说旧伤加上新染风寒,邪气入里,正气不固,这病得慢慢调养。只是服了多日的汤药,总不见好转。
徐邦道用手巾捂着嘴巴,不时的咳嗽着。堂下跪着的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