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终于抵达了他们预设的伏击点,重装工兵班的人要开始分头行动了。他们要按地图上标注的地点,在日军的巡逻队的巡逻路线上埋设ied。
“臭小子,让你用军用水壶装一壶热水揣怀里,你带了没有。”孔珩拉住就要往自己任务地点出的小陈永清说道。
“本来是带了的,开始揣在怀里时烫得慌,我就放在腰上的收纳袋里了,现在都成凉开水了。”小家伙回答道。
“我擦,烫你妹啊,这点苦都受不了,你还当个毛战斗工兵啊。”孔珩又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拿去,一会装一枚ied就拿来捂下手,手暖了再弄下一枚。”孔珩从怀里掏出自己的水壶来。
不论是拆弹或是给炸弹装起爆的引信,都是非常精密的活。动作稍微大一点,就有随时可能板着砰的一声响,落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工兵们在做这种精细活的时候,很多时候要靠手感的,操作时是不带手套的。现在辽东半岛夜间温度大约是零下二十度,不带手套把手暴露在空气中,只要一小会就会让手冻得触觉迟钝。
这种时候老兵痞的土办法是最管用的,埋一个就捂热一下手。可是小陈永清这个新兵蛋子,把装了热水的军用水壶放在了腰上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