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喝,只是那兵血也别喝得太狠了,他们自有厚礼相送。我也劝劝您,可别再做那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傻事了。”周鼎臣走上前来轻声在赵焕业耳边说道,说完转身便退了下去。
赵怀业这才明白这是三十里堡那伙人给他的警告,这个炮台的营官周鼎臣果然和那伙反贼有勾搭。今天他本来就是听了亲信的话,带着亲兵来这里敲打敲打这些个和三十里堡走得太近的人,没曾想自己却成了被敲打的那个人。
无论如何得先离开这里在做打算,赵怀业打定主意后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用衣袖抹去了脸上的血渍,转身就往炮台外跑。生怕自己再迟疑片刻,这情况就有变,那悄无声息的枪手再来上一,自己这条小命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赵怀业那队一支处于懵-逼状态的卫队这才反应过来,匆匆跟了上去。这队亲兵中当然有人和三十里堡那边有不少纠缠不清的瓜葛,但是要说他们全都反了,那真是太高看路西法女王这个前护士的二把刀业务水平了。
他们刚才只是被那一幕诡异的刺杀给惊呆了,没有枪响,没有火光,那营官就直挺挺地倒下了。周围也没有人大声叫唤抓刺客之类的,甚至连处在事点最近的分统大人都没有出声响。这些都让亲兵们抓瞎了,这些完全出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