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患啊。”吕向阳干了那么多年的警察工作,对于聚在一起的无所事事的人总有一种莫名的警惕。
“咱们是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我们的现金也不多啊。虽然大连湾每天都在收税,但是那些商船都是空船回去的,辽东半岛现在是只进不出,我们收的那点税刚好够维持港口正常运转用,哪里来的现金去给他们结账啊?再说了我们和他们的协议是要他们混到战争结束的,不能因为我们的强势介入,日本人放松了封锁,他们就想着跑路啊,当初可是他们哭喊着让我们接盘,以保全性命的。不结!放出话去,钱我们不会赖,但是要按原先谈好的时间表来付。有敢闹事就让路小北办事吧。”被推到这个位置已经两个月了,赵之一已经不是穿越前那个心慈手软的宅男大叔了。正所谓慈不掌兵,现在他心里对这个成语是有所认识的。
“你看看这份报告吧,路小北申请增加人手。现在大连湾鱼龙混杂,要控制好那里的局势,她的军情处那些人手是捉襟见肘啊。”吕向阳把一份报告递给了赵之一。
军情处最近在大连湾现了很多明显不是来从事走私贸易的人,这些人里有欧洲人、乔装过的日本人以及不知道是为哪方势力服务的清国人。
看来很多人对这股自称是大宋的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