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某在此代夫人谢过田神 医救命之恩,不知这诊费当收多少,神 医给个准数,霍某也好去筹措。”霍元甲倒是个磊落之人,虽知这诊费不菲,单也没有躲避的意思 。
“霍先生方才在门外露了几手,想必也是个练武之人吧?”田布滋这是明知故问啊,别人也许不清楚霍元甲的来路,你特么一个从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华夏人,你在这装什么大头蒜啊。
“神 医好眼力,霍某的确跟随家父练过些家传的拳脚。”霍元甲谦虚的说道。
“哦,原来是武术世家啊,怪不得霍先生身手了得呀,刚才一个照面就放倒了那几个红头阿三。不知先生现在在何处高就啊?”田布滋一副不知底细的模样,假装旁敲侧击的问道。
“早些时候是随家父在天津和关外间走镖的,只是现在倭夷断了关外的交通,这买卖也停了。霍某最近也只好在城外砍些柴火送入城里来换些银两。”霍元甲说到这里面露窘态,怕是因为囊中羞涩而为难了。
“哎呀,这倒是,这倭夷入侵华夏,断了多少人的营生啊。我从辽东渡海而来,那里情况我是最了解的了。只不过霍先生每日靠砍柴如何能持家度日啊?”这倒不是田布滋在作,他是真不知道日后的“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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