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执委会的委员们在绿漆区战情室里为如何应对法国佬那异想天开的举动而头疼时,霍元甲已经脱下制服,换上了一身西服来到三十里堡的小学门口等着儿子下学了。
尽管他有国土安全处的警徽,可以自由的出入关防严格的学校,但是此时他还上选择了在学校门口和别的家长一样等待孩子们放学,下班了也该像常人一样享受一下生活了。
能来这个学校来念书的人几乎都是那些为穿越众效力土著的小孩,所以霍元甲这身短发西服的装扮在这里并不显得有多么的突兀。尽管周围大都是些穿着打扮都很“大清”的妇孺老人,但是他们对于霍元甲这身西式打扮都报以一种见怪不怪的神 情,多半是因为他们家人也都是这副模样。
下学的钟声想起,学生们两两牵手排着整齐的队列走出了校门,然后对送行至校门的老师鞠躬告别,这才像欢快地小鸟一样分散开来奔向家人。
霍元甲看到和自己儿子牵手走出校门的是李家的那个丫头,她模样倒是俊得很。他从天津回来后就没少听到自己媳妇唠叨,说自己的儿子和这个丫头走的很近。他媳妇还念叨着若不是这丫头命太硬,克死了生母还克死了收留她的整村的人,倒也是可以给儿子订下这门娃娃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