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和蔡大头接头的是一个有点谢顶的洋人,蔡大头是认得他的。虽然大宋老爷公审三个卖福寿膏洋人的那天,像他这种身份的人是进不了大堂去听审的。但是站在远处围观的他,也在众人的指点下也看到了那三个洋人请来的讼师——也就是他眼前的这位有点谢顶的洋人。
他要和我谈什么大买卖?让我替他卖福寿膏吗?这买卖可做不得呀,且不说被逮住后像他这种带辫子的是要被马上吊死的,这福寿膏在辽东地界并不畅销,这里没有遍地开花的大烟馆,也就是一些老烟鬼偷偷摸摸地躲在家里吸食而已,这能算多大的买卖啊?每日还得提心吊胆地担心大宋差爷手里牵着的那种黑背神 犬嗅出点端倪来,这活根本不是人干的嘛!
即便是只让我带货过关那也不能接,那大宋黑背神 犬可比说书人讲的哮天犬厉害,那些带货的人只要被它们靠近咯,十有八九是要栽的,这种没有命花的钱还是不挣的为妙。蔡大头还没等谢顶洋人开口就把这位法国佬和鸦片生意联系起来了。
“蔡,你可以叫我福先生,听说你是一位富有冒险精神 的人,我有一桩利润很高的买卖要和你谈。”富勒用一口并不标准的汉语和蔡大头说道,显然在庭审当天他煞有介事地听着穿越众配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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