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急需解决的问题。”赵之一对与会的穿越众说道。
“我的意见就是坚持索取我们原来和脚盆鸡的秘密协议上的利益,这是一点也不能动摇的。俄国佬和我们玩强硬,那我们就只能和他们钢了,他们还有一支孤军悬在朝鲜边境附近,适当的时候我们得打一打。历史表明任何对贪婪毛熊的示弱都会招致更多勒索和讹诈,对谁服软都可以考虑,但是遇到毛熊必须死磕。”吕向阳说道。
“那万一脚盆鸡要变卦怎么办?”missfox问道。
“给那些东洋矮子再添俩胆他们也不敢!那些白皮是没被我们正面揍过,所以才有闲心去猜测这推想那个,脚盆鸡都被我们揍得都开始怀疑人生了,他们真要是有什么花花肠子那也只能托金主来递递话,还变卦?你想太多了,大小姐!”赵之一说道。
“我还有个问题,原先我们打算卖给安息锡安主义者的军舰,是不是要叫停了啊?万一,我是说万一,和我们合作的白皮最后认定我们只是徒有其表的骗子,撤走所有的资金和人员,我们的在辽东半岛上的项目那可是马上就黄了。那些军舰就算我们现在没人手开,拆了当钢铁也是有很多量的啊。”郝大建说道。
“不能叫停那个计划,大型海军舰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