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正如约翰料想的那样,凯撒琳在返回住所的途中“意外”地遇到了真正街边失魂落魄地游荡着的埃弗雷特。这位从弗吉尼亚州来东方淘金的烟草庄园主的私生子给她留下的深刻的印象,呃,是他送出的那枚鸽子蛋大小的宝石戒子给她留下深刻印象。
好吧,在这个寂寞的夜晚,在和那个已经不用中的老头进行了一次不是那么美满的亲密接触之后,凯撒琳的确是挺需要这个肌肉结实的小牛仔来安慰安慰自己的。
让车夫停下马车的凯撒琳冲着埃弗雷特招了招手,这个来自弗吉尼亚的乡巴佬就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好吧,看着这个小牛仔快要撑爆衬衫的胸肌,还有撑得西裤十分紧绷的大腿和臀部肌肉,以及比喀西尼强了不知道多少倍的突出物,上帝,这小伙就是移动的荷尔蒙!别说了,跟姐姐我回家吧。
埃弗雷特熟练地往香槟里投下了那枚约翰给他的保命药丸,然后期待着药效在这头母兽发狂前尽快起效了,否则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了。
正当凯撒琳感叹这个来自弗吉尼亚的乡巴佬也蛮懂情调的时候,她就陷入了一种迷醉的酣畅之中。而埃弗雷特终于避免了和喀西尼有某个可怕的间接接触了,他取下凯撒琳手中的那枚锆石戒子并拆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