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飞机和飞机之间的通讯也只能通过导航员挥舞手中的手绢发旗语来进行交流，再加上初代飞行员的菜鸡驾驶技术，英军飞机那种奇形怪状的编队阵型也就见怪不怪了。讲真，它们没有在空中撞到一起那都算是摆出了合理实用的编队阵型了。
“给后面的小伙子发信号，让他们转向北面巡逻，我们继续南下寻找大宋人的舰队。”斯塔夫少校对后座的导航员吼到。
用吼字连形容斯塔夫少校和他的导航员之间的交流，并没有一点夸张的成分。开放式的驾驶舱，带有耳罩的皮质防风帽子以及四个引擎带来的巨大轰鸣声，即便是大声吼叫很多时候也要反复进行几次飞行员和导航员才能进行有效的交流。
斯塔夫少校至少吼了三次，但是在他身后的导航员并没有像以往一样拍一下他的左肩来表示明白地收到他的指示。这一次他的导航员以一种毫无节奏感的快速率拍打着他的双肩，斯塔夫少校能感觉到他身后的这位中士有一种想要把他扭身转过去的焦躁。
“中士，你是看到鬼了么？你这么使劲的摇晃我到底是要表达什么？”斯塔夫少校不耐烦地吼叫到。
见鬼？的确是见鬼了，或者说比见到鬼还要可怕！这位挂中士军衔的导航员显然不是什么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