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剩余的两枚火箭弹做了个爆炸陷阱,都一起炸了。”张知秋回答道。
“啥?炸了!?那可是我们唯一的重武器啊!”有人听到那门pf98式火箭筒被炸毁后叫嚷道。
“艹,那玩意死沉烂重的,带着它我们能甩掉清军吗?你丫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有力气怎么不去扛啊!?”陈天杰听到有人对炸毁pf98式火箭筒不满马上就开始反击了。
“都少说两句,这会脑袋都别在裤腰带上了,还有闲心拌嘴!”一个羊呢大衣腰带上别着一把64式小砸炮的女人说道。
“张大哥,现在清军的炮兵阵地没捣毁,我们的火箭筒也没了,我们该怎么办啊?”穿羊呢大衣的女子问道。
“只能撤走了,清军虽然只配备了几门步兵炮,但是那也不是这些个院墙能挡得住的。我估计清军是因为步兵还没有集结完毕,所以才没有对我们发动炮击,我们得赶紧走。”张知秋说道。
“可是莫金刚刚伤到了腿啊?还有何教授的烧一直都没有退!”穿羊呢大衣的女子说着把眼光转向了那个穿破烂羊皮袄子的老者。
“我不碍事,我看院子里还有个独轮车,我们推着莫金一起转移吧。”原某航空大学的教授何仪伟说道。